花舞影:特朗普要强化制裁!内外交困,古巴革命如何突出重围?,特朗普对古巴政策
【文/观察者网专栏作者 花舞影】
四年前的7月,在新冠疫情、财政危机、生活物资断供、反古共势力及其在古巴内部代理人的共同作用下,正处于经济改革关键期的古巴爆发了1994年以来最大规模的动乱。
然而,他们失算了。
在久经考验的革命领袖劳尔·卡斯特罗的领航掌舵下,古巴共产党和古共中央第一书记、古巴国家主席迪亚斯-卡内尔沉着冷静地指挥共和国政府和全国人民和平粉碎了动乱、在国际上扭转了美国媒体反宣传造成的不利舆论环境,坚持了革命红旗不倒。
但值得高度警惕的是,在暂时的安定团结背后,古巴的麻烦还远未结束;古巴革命自疫情以来面临的这一波30年来空前的生存危机,始终没有真正解除。
如果读者不能意识到这一点,就无法理解许多新闻的上下文:
例如,2024年3月,我国当时对古紧急粮食援助的第一批是用飞机运去的;
又如,今年7月5日,古巴共产党中央第一书记、古巴共和国主席迪亚斯-卡内尔在古共八届十中全会闭幕式上明确宣布:“我们现在是一个处在战争状态的国家(Somos un país en guerra)!”
不能以为“美国制裁了古巴,因此两国没有贸易,也因此美国进一步收紧制裁对古巴早已无甚影响”。目前来看,这一判断是错误的!
“我是一个诚实的人,生长的地方长棕树;诗若不涌出我心魂,我死了也定不瞑目……天下的穷人数不清,我要和他们共甘苦;大海的波涛再翻腾,比潺潺的山溪也不如。关塔那美娘,乡、巴、佬;乡、巴、佬,关塔那美娘……”
——《关塔那摩花姑娘》,歌词原诗作者何塞·马蒂
1964年电影《我是古巴》中,穷人的女儿玛利亚在美国夜总会的纸醉金迷中堕落为妓女。
在革命前的古巴,旅游业、制糖业和烟草业是国家的三大支柱,前者与后两者分别塑造了她的城市和农村。
这部分人以革命政府首任总统乌鲁蒂亚为代表,大多在革命胜利初期被卡斯特罗兄弟和格瓦拉清洗掉了。但他们的清教徒心态遗产,却在后来的古巴共产党中延续了很长时间。
到冷战结束时,古巴的高技术领域只在生物医学行业取得了零星突破,机械工业也主要围绕糖产品(例如古巴的第一座工艺装备厂是生产甘蔗压榨设备的),从旧古巴旅游业及配套服务业脱离出来的人口,主要被投入到了高度劳动密集的榨糖业上。
1970年,古巴蔗糖产量达到惊人的850万吨历史峰值;虽然古巴政府一直努力调控行业投资分布,到1992年,古巴仍拥有154家国营制糖厂,糖产量高达710万吨。当时的古巴有一句名言:“Sin azúcar no hay país”——没有糖,就没有国家。
风格化的古巴民兵标志(中)
为了自救,政府卖掉或外包了大批国营甘蔗农场(改制为半承包的UBPC合作社)以提高蔗农生产积极性,同时开始大规模放开旅游业相关政策(包括医疗旅游),将解放出来的劳动力投入其中。仅仅三年后,1997年,旅游业就取代制糖,成了古巴最重要的出口产品和外汇来源。
当时的古巴对旅游业重视到什么程度呢?1990年代曾规定,私人售卖牛肉、龙虾和若干品种珍稀海鲜犯法(售卖普通农产品不在此限)——这些“高档(西餐)食材”只有国营的供销社和饭店才能掌握,用以保障外宾的食品供给。
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是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。三十多年间,古巴看起来还是那个古巴,但它的经济版图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:
一方面,国家对榨糖业的投资一路下降到2024年的不到3%(仅占当年国家对餐饮酒店投资的五分之一),全国制糖厂数量从150-170家(不同数据来源有差异)一路减少到今年只剩15家,粗糖总产量从冷战末期的700余万吨下降到近年的40万吨以下——2018年,古巴从法国进口了4万吨糖,打破了这个岛自被西班牙人发现以来的经济史纪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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